第8节(1/2)

不行。看上去是气的不行。

    他放下工作,千里迢迢跑到这挨冻,对方却怀疑他只是想睡他!

    没良心!

    还以为他不一样了,还是一样没良心!

    混蛋!

    于恒看着纪经年,抿着唇。

    他知道自已说错话了,想道歉,张了几次嘴,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好闭嘴。

    怕自已再说出点什么不该说的,让纪经年更生气。

    两个在车厢里,靠着两边坐着,一个脸色阴沉,一个十分无措。

    好在司机很快就回来了,他大大咧咧,没察觉车里的诡异气氛,把精致的餐点和粥递给纪经年,还感叹了一声,“嘿,这家店真贵,瓶盖那么大的包子,敢要那么多钱!”

    说完也不管有没有人理他,就发动车子,调好导航,朝于恒家的小县城开过去。

    纪经年打开包装盒,想过去喂于恒,又想着这么过去掉自已面子。于是冷冷命令,“过来!”

    于恒自觉理亏,乖乖挪了过去。

    纪经年夹着包子喂给于恒,又舀一勺粥。于恒想说自已能自已吃,但打量着纪经年的脸色,怎么也不敢开口。

    于是就被纪经年这么一口包子,一勺粥地喂了个饱。

    包子小巧精致,粥软烂香糯。这让病了两天,在火车上闻了两天盒饭泡面的于恒胃口大开。

    吃完了之后纪经年才让于恒吃药。

    他家的小县城距离h市要三四个小时的车程,最近h市大雪,路更不好走,估计要更久。

    吃饱了的于恒胃里暖呼呼的,勇气也来了。

    他瞄着纪经年脸色还不好,又挪着屁股往纪经年身边蹭蹭,扯扯他的袖子。

    冷脸纪经年从鼻子里出个音,回复他。

    “纪先生,您骂我吧!”他声音带着点委屈,还有困倦。

    好吧,于恒果然没变,还是很懂得如何拿捏自已。

    纪经年开口,声音带着自已都没察觉的温柔,“为什么骂你?”

    “我觉得您有点生气,我做的也不对,您快点骂吧!”于恒大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

    “为什么又要快点?”男人可不会喜欢听这个快字。

    于恒吃太饱就开始血不上脑,眼皮开始发沉,他自顾自道:“我有点困,可能要睡着了,要是你骂我的时候睡着了,会不礼貌。”

    他真的困的不行,说话都变慢了。

    纪经年心软的一塌糊涂,哪还舍得骂他。

    声音不自觉柔和下来,“不骂你,睡吧,到了我叫你。”

    听到这话,于恒才像是安心了的样子,不一会,就开始小鸡啄米点头。

    等于恒睡熟了,纪经年才轻手轻脚把于恒揽到自已怀里,自已尽量靠边,让于恒枕在自已腿上,睡得舒服一些。

    今天应该是生病疲惫和药物作用下,于恒睡的很沉,不像平时,一点细密的声响都会把他吵醒。

    司机通过后视镜偷瞄两个人,总觉得两人之间气氛怪怪的。

    要说是纪总的弟弟,可是这对弟弟也太好了吧。

    第9章 殡仪馆

    虽然是在车里,蜷着腿,不怎么舒服,但是对于坐了三十几个小时硬座火车的于恒来说,已经很好了。

    他睡的小猪一样,脸蛋酡红,毫不设防的样子。

    于恒缓缓醒过来,撑身想起来的时候发觉,自已居然躺在纪经年的腿上。

    更可怕的是还把口水流在了纪经年看着很昂贵的西裤上。

    看到西裤上的口水,于恒脑袋发木,头皮发麻,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他心虚地看向纪经年,见对方闭着眼睛,不知道睡没睡。

    于恒呆了一会,不无侥幸地想着纪经年肯定没感觉到口水,要不早嫌弃地把他推开了。

    闯祸的小于悄咪咪从纪经年腿上起来,用自已的羽绒服把有口水的地方遮住,祈祷纪经年发现不了。

    纪经年把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大发慈悲地没有睁眼揭穿他 。

    等于恒以为自已掩饰好了,纪经年才在他头上悠悠开口,“醒了?”

    于恒不敢直视他,心虚地嗯了一声。

    “快要到了。”纪经年手抚上于恒的额头,微微松了一口气,额上有薄汗,不烫了,烧已经退了。

    纪经年让司机把空调调低了一些,好叫于恒散散汗。以免带着汗被外面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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