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2/2)

在她身上,体温滚烫,不仅啃着她的嘴唇不放,发觉她醒过来之后还要去抓她的手腕,周烟浅下意识地张嘴,却被亲了个正着。她这才发现自己嘴唇发麻,而身上的人依旧贪心得像叼住了肉骨头的小狗,还要不依不挠地缠上来。

    这么想亲她,那干嘛走神?

    周烟浅还记得睡前闹的小脾气,她扭动着制住这颗狗脑袋,可被亲了太久,她浑身发软,质问的声音在出口时已经失去了气力,尾音散在空气里,轻得倒像是在撒娇:“嗯…你干嘛……”

    连晚充耳不闻,还想挣脱她的钳制,两个人纠缠几下,周烟浅轻而易举地被重新按住,她觉得丢脸,又觉得害羞,在挣扎间尝试重新交涉:

    “你干嘛……”

    “我不许你亲我……”她喘着气,扭头躲开连晚的嘴唇,又被捏着下巴重新转回来。

    热得发烫的吻落下来,周烟浅的身体悄悄地屈服了,她正想抬起手勾上连晚的脖子,却听见她忽然开了口:

    “姐姐……”

    她叼着她的嘴唇,抬起眼看着她,神情不像狗了,倒像一只盯紧了猎物的狼。

    到现在,连晚还舍不得放开她的嘴唇,只牢牢盯着她,含糊不清地说:“你好甜……”

    第21章 chapter 21

    女人在床铺间愣怔的神情仿佛夜半将开的昙花,微启的贝齿,因为惊讶而颤动的眼睫是她欲拒还迎的花蕊,连晚咬着她的嘴唇,催促她的盛放,可不知门路,任凭她凑得再近,都觉得不够。她的心突然地急躁起来,为周烟浅在深夜里等待舒展的那一秒——只那一秒,其他什么时刻都不行。

    连晚紧紧地抱着她,不知道该如何抒解她的急躁,只懂得再一次低下头,发泄般地拱着她的嘴唇。

    “姐姐……”她呢喃着自白,“我好难受……”

    刚刚那句话的余音犹在,粘腻的尾音已经被吞进唇齿间,周烟浅被喊得整个人都软了,无力分神去应付小狗的烦恼。她强撑着拱起腰,勾上连晚的脖子回应,房间里一时都是两个人凌乱的呼吸,连晚闷头下口,从红肿的唇,一路辗转到温热的锁骨。她的身上似乎生着一团火,周烟浅的嘴唇,脖子全都被烧得一塌糊涂。

    连晚身上穿着的那套运动服是周烟浅几年前随便买的,化纤料子有点硬,衣领随着连晚的动作抵着周烟浅的胸口,很快就把娇嫩的皮肤刮得通红。

    偏偏身上的人完全没经验,只懂得亲来亲去,还无处发泄似的下口咬,牙尖嘴利,闹得周烟浅又疼又痒,忍不住挣扎着伸手,攥着她的衣领,用力地把她从她身上推开。

    “停、停一下。”

    连晚冷不丁被推到一边,没有反应过来似的地看着她。她以往的冷淡自持全数崩盘,薄唇嫣红,眼睛里漾着朦胧的水光,手指搭着周烟浅的锁骨,试探着,想伸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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