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1/2)

上了姑姑,“姑姑喝什么饮料?”

    “白水就好,谢谢小楚。”她向后撩了撩头发,问道,“你爸爸在哪?”

    “卧室吧,我去叫他出来。”她放下水杯,蹬蹬蹬地跑向一楼卧室。程萱紧随其后,却见小女孩几次都转不开门把,“完了,叔叔把门锁了,他一锁门我爸爸身体就不舒服。”

    程萱警醒,“你说什么?身体不舒服?!”

    小楚还未解释,就听里面突然一声重响,似乎是什么摔倒了地上。

    紧接着传出白庆忆的呼喊声:

    “任策!不行!你别过来!”

    “我说了你不准过来!”

    “别碰我!……唔!我说了不要!手拿开!”

    “不可以……!放开我!!”

    “……小楚,给姑姑拿把刀过来。”

    *

    任策稍微用些技巧就把白庆忆压制住了,一手锁住他两只腕子一手摘下素链,终于如愿以偿,嘴上还在哄:“乖,听话。”

    白老师被暴力就范,眼睁睁看着自己戴了多年的项链被他解开,而且再无回还的机会,置气地踩了他一脚,“放开我!”

    小策赶忙松手,讨好地给他揉手腕。白老师毫不领情地挣开,走向房门不想再理他。手搭上手柄,往内一拉。

    “程萱?!”

    她手持一把瑞士军刀,正要对付门锁。两人撞了个正着,刀尖对着他小腹,她呼吸一窒立刻把刀收了回来,才抬头看他惊讶的面容。

    美好的模样。但她目光一寸寸往下,脖颈处的暧昧红痕,半开的领口,凌乱的衣衫,是不该属于他的污渍,她眼睛暗了下去。

    任策自后把白庆忆收入怀里,警惕地看着程萱,一边帮他扣上衣扣,像一只在宣誓主群的野兽,“你为什么在我们家?”

    程萱内心生出一种尖锐的愤怒,或许说是嫉妒更为贴切。她还未开口,小楚蹬蹬蹬地跑来了,“姑姑!姑姑!我找不到钥匙!”

    真是亲生的,你这个引狼入室的小叛徒。任策咬牙切齿,“白小楚!回你房间去!”

    无辜的小楚:“哈?为什么?”

    白老师不喜欢程萱和他的女儿这么亲密,也命令道:“听话,回你自己房间。”

    *

    程萱把检验结果放在茶几上,推到白庆忆面前,“不信你可以自己看。”

    他果然拿起细看,肝癌第四期,肿瘤已经扩散,越看越悲哀。到底是他的爷爷,曾经十分爱护他,于情于理他都该去陪他最后一程。

    “快死了,一把枯骨头。”

    白庆忆转头看了看任策。他不知在想些什么,皱着眉头沉默不语。他把报告单放回茶几上,“什么时候的飞机?”

    “你要是想走,我们现在就去机场。”

    “我们商量一下,”他客气地指了指桌上的果品茶水,“你随意。”

    *

    任策说可以,又不依不饶地拿出那块翡翠,要他戴上。白庆忆随他摆弄,心思全不在这上面,“就你和小楚两个人在家,真的可以吗?”

    “还有只狗呢。”

    “你别和我说笑,我真的不放心。”

    任策与他交换了一个吻,“那事情做完了,就快点回来。”

    或许几年前他不会允许白庆忆跟程萱走,现在他不在意。因为他的心在他这,留住了心,他去哪里都会回来。

    *

    上次两人坐得这么近,是什么时候的事?

    程萱喜欢一款以茶花为基调的Chanel Fragrance。她这个人长情,白庆忆在她成年时第一次闻到这款香水,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她还用着同一款。茶花开在她每一寸肌肤上,不能说不勾人。

    两个人长得是一种相似的好看,很招人注意。年轻的小空少在起飞前例行检查,没收住频频瞟去的好奇目光,却被她一个冷眼吓了回去,速速退开。

    白庆忆翻着书页,还能留意到这两人间的无形战场,明显就是没在看书,“你要是能对人友善一点,哪怕是装的,都会有很多人迷恋你。”

    萱姐撇了撇嘴,我又不要其他人喜欢,“处理这种关系太麻烦。”

    他没有应声,是要继续看书。程萱不舍得话题结束,生硬地继续道:“你……你结了婚,过的好吗?”

    他手上的戒指太刺眼,她不知道想听到什么回答,又想他快乐,又不想他表现出对任策的爱意。但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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