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1/2)
想要挣开,白老师恶狠狠地威胁:“听到没有?”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他终于示弱点头。
白庆忆很满意:“这才乖。”
清凉的晨风拂来,太阳愈升愈高,明亮的人间。白老师伸了个懒腰,说下山吧。任策却揽住他的腰把他定住,从口袋取出一张染血的白卡,上面贴了十张红花。触目就想起溅在雪地的血,温热粘稠,也像花一样开着,“这是……”
“十张贴纸换一个请求,你说的。”任策翻过卡片。
看清了下面藏着的东西,白庆忆忘记了该如何呼吸。
戒指。
是一圈毫无雕饰的银戒,没有什么可以形容,它简朴到不起眼。
“白庆忆,能不能和我结婚?”
“不要。”
任策都要给他戴上了,乍听这一句不要,惊得拿不稳戒指。幸好白庆忆眼疾手快地接住,才没叫少女策精心准备的浪漫日出求婚泡汤。
素戒边缘光滑,戴着一定很舒服。白庆忆调皮道:“你这个愿望不能算数。”
“为什么?!”
“有九张贴纸不是你的。”
任策刚要说他不管,就听白庆忆说了一句但是,然后把戒指还给他,左手手背向下张开五指,笑得比阳光还灿烂,“你可以先赊着。”
戒指穿过无名指,锁住两颗心。
适我愿兮,来日方长。
全文完。
第二十一章 番外:萱姐
这间房采光极好,白色带有淡绿叶纹的墙纸更显得室内明亮有生机,平开窗边立着一张木质花几,素白瓷瓶内养着两朵百合。程萱指尖轻抚细腻花瓣,洁白的花色衬着她艳红的指甲。
她的目光落在病床上,是人就难逃生老病死,曾经叱咤风云一手建起程家的老爷子,已经被病魔折磨得枯瘦干瘪,被单盖住的仿佛不是人体,而是一堆骨头。
“到底爷孙一场……”
程萱听他气若游丝,几个音节在空中发着颤飘过来,不想他再费力说话,抢先道:“我明白了,我会亲自去接他,您好好休养。”
*
任策对着台灯单眼看这块翡翠,质地干净,颜色均匀,灯下透亮璀璨,手感细腻光滑,真配白老师。
正幻想着白庆忆见到礼物时的反应,他已回到了家,站在玄关处一边换拖鞋一边喊:“小策,你回来了吗?”
“早到家了。”任策把翡翠收进絨盒,藏进抽屉後走出书房。白庆忆早上去幼儿园开会,自夏天的炎热中走回家,浑身黏腻很不舒服,解着衬衫扣子侧身避开任策的亲吻,“那小汪去接孩子了吗?”
“刚去了。”他又凑过来想亲,白老师挡开他的脸,“我全身出着汗,让我先洗澡行不行?”
小策摇着尾巴,“你洗完我有东西给你!”
两人是定日子做的,毕竟家里有个小姑娘,这种事得避着。前几天是六一儿童节,她小学的一个同学开了个睡衣派对,任策鼓掌表示全力支持,开车把女儿扔到别人家过夜,回到家就把白老师按在床上扒衣服。
难得的机会,一次当然不够,两次也不会满足,小狼狗逮到机会尽情撒欢,架起他的双腿,掐着细腰进出不停,两人灵肉都纠缠一起。白庆忆宠坏了他,这种时候竟然说儿童节快乐,还亲着他脸颊说我最喜欢你。结果是任策再也忍不住,发了狠地干,直接把他干下了床。白庆忆半个身子瘫在地上,被他一下子顶进最深处,眼泪立时就出来了。
白老师看着镜子内他满身的吻痕,回想起那晚腿就软。他留的东西进的太深了,好像几天了都清不干净,再次总结经验:床上不能说情话,小策会发疯。
不能再这么宠他了!
可是……
他抚上颈间素链,苦恼地想,做不到啊。
*
任策把香喷喷的白老师压在床上亲,从眉心到眼角,从鼻尖到唇珠,幸福得升天。
“嗯好了,乖,”白庆忆作势虚推他,“小楚快到家了,她还小,看见不好。”
“锁了门不怕。”任策在他颈窝间蹭,腻歪道:“我有礼物给你。”伸手从床头取过绒盒,放到他手心。
“是什么?”
“打开看看。”
白庆忆一看就笑出声来,“翡翠?”
“我托人从缅甸买的,今早拿回来,玉通灵 Xi_ng ,能保平安。”
白庆忆伸手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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