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1/2)
?”
“不只我,还有你……”沈牧说,“皇上答应,以后早朝我不用找你麻烦了。”
将军乐了,“怎么,他不怕我谋反了?”
“现在的大虞离不了你,”沈牧轻声道,“还有,我信你。”
御书房内,他挺直腰杆跪着,他说,臣以 Xi_ng 命担保,司徒将军忠肝义胆,碧血丹心……
将军心都软了,却故意道:“信我什么?说不定我狼子野心呢?”
沈牧:“你不会……”
“我会,”将军捏着他的下巴,凑近道,“我要带兵谋反,抢了大虞的御史,把他锁在床上,哪也不准去……”
沈牧耳尖泛红,“……为什么要锁……他又不跑……”
将军扣着他的手把人压在榻上,笑道:“为什么不跑?想留下来给本将军欺负么?”
“不是……唔……”未尽的话语被吞入唇齿,气息交缠。
秋日的暖光透过葡萄叶,斑斑点点地撒落。
沈牧在熟悉的气息里软了腰,衣襟敞落,脖颈泛红。
他在霸道的唇舌间挣扎,“阿越……进屋去……”
“不用……这儿好,还有鸟叫声,”将军笑着咬他的唇,“不过,它们肯定没你叫得好听……”
“你……唔……”腰间贴上温热的掌心,又掐又揉,衣服缠着衣服,在喘息中撕扯。
沈牧额上渗出细汗,人在情、 Ch_ao 中湿润。将军鼻尖的汗水蹭在他脖间,贴着的 X_io_ng 膛又湿又烫,可再烫,也烫不过撞入深处的火热。
沈牧忍不住轻喘了一声。
烫……他喃喃道,你烫到我了……
将军眼睛都红了,他说,还有更烫的……
葡萄架上一只鸟都没有了,大概是真叫的不如人家好听,只能红着鸟脸,扑棱扑棱地飞走了。
第42章
将军压着人在葡萄架下喘了大半天,喘得沈牧嗓子都哑了才把人抱回了房。
沈牧气得好几天不肯理他,连葡萄架下的软榻都让人搬走了。
将军死皮赖脸地哄人,好不容易把软榻搬回来了,又忍不住压着人喘。
于是,一整个秋日,软榻搬来搬去,天气凉了后将军才终于老实了。
第二年春,一场料峭的春风把皇帝吹病了,病得宫内人心惶惶。
东陵贼心不死,趁机拉拢南奉,频频侵扰边境。
将军率兵出征,北尧依照盟约派兵相助。
出发前,将军带着沈牧去拜祭他爹娘。
是拜祭娘,将军说,只是那老头跟娘葬在一起,只能顺便拜了。
沈牧笑笑,没戳穿他。
几个月前,将军就带他来见过爹娘了。
那时的将军笑得像个傻子,他说,娘,这是我媳妇,好看不?
他说,书呆是个读书人,以后每年让他给您写对联……
他字可好看了,您要保佑他长命百岁,他年年给您写……
他们一起在坟前磕了头,在温和的风里相视而笑。
一个月后,皇上封沈牧为太傅,命太子监国。
将军在边境隔三差五给沈牧写信,杂七杂八,什么事都要说。
他说,南奉人真他娘的凶,一上来就喊打喊杀,陈檐一张嘴都没地方使……
他说,他又见到东陵三皇子了,那厮两条腿都瘸了,还要让人抬着上战场,差点扑在地上起不来……
他说,周烈酒喝多了,半夜光着膀子晃来晃去唱山歌,被兄弟们蒙脸打了一顿,还给埋沟里了,只露着个头……
他说,北羽菱偷偷跟着阿陌来了边境,他们在十万将士的祝贺声里成亲了……
他说,书呆,边境的风又冷又烈……
他说,我很想你……
沈牧也三天两头地给将军写信。
他说,皇上的精神好多了,但身体仍旧有些虚弱……
他说,太子带着伴读去爬树,摔伤了胳膊,连奏折都批不了了……
他说,赵七跟云浅姑娘在乡下生了个女儿,送来了满月酒,我把酒埋在院子里了,等你回来一起喝……
他说,院子里的葡萄架结葡萄了,果子又大又甜……
他说,阿越,我梦到你了……
他说,下雪了,府里的池塘结了薄薄的一层冰……
他说,我也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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