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节(1/2)

,我读过书,我会做手术,我没你以为的那么废柴吧?”

    邵禹把他的手扒拉下去,轻哼了一声,“少来,你就算不解释,也别忽悠我啊。谁说自己去非洲出劳务,谁说工资低租不起房子的?”

    南弋憋不住笑,“四舍五入,也不算忽悠吧。我那活儿不就是在非洲打工吗,收入还没人家出劳务的高呢。”

    邵禹气哼哼地咬字,“南,医,生,南,主,任……”

    南弋见好就收,举手妥协,“我信口雌黄,我不讲究,我错了。”

    邵禹不吐口。

    “欸,嘶~~~”南弋皱眉,反手往腰上摸了摸。

    邵禹失笑,“南医生,咱这演技能再浮夸点儿不?”

    “能。”南弋视死如归,“除非这事儿咱翻篇了。”

    邵禹喟叹,“贺恺真是没说错。”

    南弋顺势翻了个身,斜趴在邵禹腿上,心安理得地享受按摩服务。

    他埋汰队友毫无负担,“贺恺那家伙,上学的时候心思都用在歪门邪道上了,不是到了期末雇人黑学校的网站,就是篡改食堂菜谱。幸好他念完本科就回国了,不然再替他打几次掩护,我弄不好也得被劝退。实践证明,人各有所长,他虽然不是读书的料,但那些聪明才智换个路子用到经商上边,如鱼得水。他爸这两年都不得不承认,当初不如不逼他出去,光恶补语言就浪费了一年多时间,要是让他早点儿继承家业,他也早享几年清福。”

    “你们一起出去的?”邵禹问。

    “我先走的,”南弋认真回忆,实话实话,貌似并没有什么炫耀的意图,“他混到本科毕业证那年,我硕士都念一半了。”

    邵禹话锋一转,“为什么决定出国?好像你有竞赛成绩,出去之前还参加了B大的冬令营,医学院的保送名额希望很大。”

    “呃……”南弋一个头两个大,之前在那种情形之下,邵禹提了一句,被他敷衍过去。但很显然,这回糊弄不了了。他直觉,邵禹并不是单纯地因为吃醋。毕竟,从他对待Oberon的态度来看,小邵总对于情敌还是具有一定包容性的。

    “想出去见见世面。”南弋垂死挣扎。

    “你在国内见的世面不少。”邵禹语气淡淡地,可南弋莫名感到阴风阵阵。好像他要是再不坦白从宽,后果不堪设想。

    他硬着头皮,“那时候,就……”南弋咽了口唾沫,算了豁出去了,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年纪太小不懂事,容易冲动,就,就跟家里老人‘出柜’了……”

    “还挺勇敢。”邵禹语意不明。

    “哪里,哪里,”南弋谦虚,“那叫匹夫之勇。”

    邵禹按在他腰背的手停了动作,片刻之后,他说,“我这次能来,肖继明也帮了忙。”

    南弋保持着趴俯的动作,好半天才捋明白。他开始一颤一颤地笑,弄得邵禹都快按不住他了。

    “笑什么?”邵禹眉心拧成麻花。

    南弋不用抬头,就能够想象出他的表情。既不愿意替情敌说好话,又怕自己胜之不武,更担心等出去以后南弋知道了,影响他大无畏的形象……总之,骨子里还是那个纠结矫情的配方,是南弋最初认识他的模样。

    南弋卡着分寸,赶着在邵禹抓狂之前笑够了,他磨蹭着往上趴了趴,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不客气地反手拍邵禹一下,示意他的按摩继续。

    南弋闭着眼睛,姿态完全放松地享受着,慢悠悠地懒散道:“我知道了,那我出去以后,先谢谢他。然后再臭骂他一顿,谁让他多管闲事的,也不知道拦着,还帮你。来的过程中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下半辈子不得守寡,他赔得起吗?”

    南弋语调拖得慵懒,理所当然似的,“守寡”这种促狭意味浓厚的玩笑字眼,让他用混不吝的态度讲出来,显得笃定中透着霸道的占有欲。

    邵禹心尖最后一小捧波澜被南弋轻易击碎,纷纷扰扰落定。他压也压不住翘起的唇角,得了便宜还卖乖,忍着笑意骄矜地叱责,“胡说八道。”

    两三天之后,邵禹带来的箱子经过重重检查被送了过来。之前形势紧张,他一个人带着药品被放了进来,随身的其他物件全部被扣押着。这一变化,释放出利好的讯号。

    两个人蹲在病房的空地上,打开邵禹的箱子,一半是各种常备药品和替南弋带的里里外外换洗的衣服,另外一半有个小影碟机、碟片、书籍和桌游卡片,还放着两个小哑铃。

    南弋一样一样拿出来,憋笑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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