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1/2)

人了。”

    我听着他的话,觉得浑身燥热。

    原来我有过那么好的时机可以和他好好相爱,但我却错过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有些生气。

    “那你呢?你爱我,为什么不好好告诉我?”

    我们果然还是两个别扭的人,都这种时候了,还要争辩个一二。

    “说白了,我们都是胆小鬼,都怕对方不爱自己,怕对方伤害了自己。”

    我听着他的声音,突然苦笑起来。

    两个人,因为胆小,闹出这么多事来。

    “更何况,你那时候整天卓越卓越的,卓越跟你祖宗似的,我他妈还以为你对你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

    话说到这里,我真的急了。

    “余柏言你他妈少恶人先告状了!谁整天对卓越念念不忘?我还不是为了配合你的恶趣味,现在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我们俩,三十多岁的大男人,赤身裸体地在床上斗嘴,跟俩小学生似的。

    我们就那么对峙着,一开始谁也不肯先服软,可到了后来,余柏言突然上前,捧着我的脸强迫我和他接吻。

    这个吻热烈到我有些招架不住,或者说,它都有些不像是亲吻了,更像啃咬。

    他好像要把我拆吃入腹,骨头都不剩。

    我和他亲吻着,心中情绪复杂。

    但很快,愉悦就冲刷掉了苦涩,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还在一块儿呢。

    我对他说:“余柏言,我不想玩了。”

    他摸着被我咬破流血的嘴唇,垂着眼沉默着。

    我跪在床上,打量着他。

    他瘦了很多,快脱像了。

    “我追你吧。”

    我这辈子只勇敢过两次。

    一次是十六岁那年在学校教学楼后面的花园里强吻他,一次是现在,三十岁的我跪在他的床上,对他说“我追你吧。”

    余柏言抬头看向了我。

    “我认真的。”我说,“我不想玩了。我想让你爱上我。”

    经过了这么久,经历了这么多,我也曾尝试忘掉他放下他,可是,我这辈子大概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我想起大学时余柏言曾带我去看过的一部话剧,有一句台词是:你是我温暖的手套,冰冷的啤酒,带着阳光味道的衬衫,日复一日的梦想。

    说起来可能矫情,但于我而言,余柏言就是这样的存在。

    我没有什么野心,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我只想一直和余柏言在一起。

    接吻,拥抱,□□。

    然后一起变老。

    “我想让你爱上我。”我说,“余柏言,我真的实在太需要你的爱。”

    第78章

    能让我说出这样的话,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这么多年我别别扭扭,正话也非要反说。

    不撞得头破血流无家可归,就不知道服软。

    到现在,我是真的服软了,面对着余柏言,我恨不得说尽好话。

    他盯着我,像不认识一样。

    “不适应吧?”我说,“不习惯我说好话。”

    余柏言笑了,抬手使劲儿揉我的脸。

    “画皮吧。”

    “画你个头的皮!”

    我冲他呲牙,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只恶犬,但实际上还是一只哈巴狗。

    余柏言就那么望着我,有一瞬间我觉得他的目光还挺深情的。

    “那你就追我吧。”余柏言冲我挑了挑眉。

    “你还真给个竹竿就往上爬。”

    “这么快就反悔了?说什么爱我,一点诚意都没有。”

    “……”我算是看清了,余柏言也真不是什么好鸟。

    不过也就翻个白眼的工夫,我想开了。

    余柏言这样戏弄我,总好过像之前那样不搭理我。

    “追你。”我说,“每天我都来脱了裤子给你干。”

    他朝着我屁股打了一巴掌:“有你这样追人的吗?”

    “那不然呢?”

    他骂我没正行,我自嘲:“我什么人,你最清楚了。”

    其实我们心里都知道,不过就是玩笑话。

    我们不会再重蹈覆辙了,我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只贪图□□上的欢愉,而对爱情闭口不提了。

    我们聊累了,躺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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