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2)

    “…我不知道。”连晚口干舌燥,咽了一口口水,小声说。

    女人却不再看她。

    见她俩都沉默。后头有人讨巧地挤上来,递上泡面巧克力扫码,手肘把连晚杵得生疼。连晚没好气地横过去一眼,对方却没理她,只顾着跟周烟浅寒暄说话,说得没完没了。

    “午餐肉是么……下次给你进点儿……”

    “是么,我喜欢加火腿肠,不吃午餐肉……”

    连晚维持着那个被推开的姿势,眼巴巴看了好一会,看周烟浅真的没有再理她的意思,才讷讷地转过身。从走到门口,再推开门出去的过程中,她用尽了全力去感受背后的目光,却什么也没感觉到。

    ……她果然还是生气了吧。

    回到了家,黑洞洞的一个房间,连晚连灯都没开,什么也不干,只躺倒在床上闷头想。

    连晚不明白,明明周烟浅如她所愿,真的生气了,可她还是不高兴。像是被谁抢走了什么东西那样不高兴,又觉得无力,仿佛奶奶去世后那段被人摆布的生活又来临。

    可这一次她不能再冷着脸了。

    她二十多年的人生中第一次尝到如此复杂的滋味,连梦里都在纠结。

    醒过来,满身的汗,一夜没换的衣服皱皱巴巴,一翻身,浑身僵硬的骨头跟着床板一同咯吱咯吱响。

    满室白光,飘来邻居隐约的炒菜香味,看来时候已经不早。连晚对着天花板愣了好久才惊醒时间已至午后。幸好车队放假半天。她揉着酸痛的脖颈走到阳台,从晾衣绳上扯下洗脸的毛巾。一瞥眼,斜下方的阳台上也正巧走出来一个熟悉的窈窕身影。

    或许还有些熟悉的甜香。

    那头乌发被盘在头顶,露着白生生的脖颈,端庄而不可攀折的姿态。一转身就是同样雪白的胸/脯,真丝吊带睡裙盛不下那一身睡饱了的女人气,在午后的植物香气里肆无忌惮地张牙舞爪。

    做了一晚上的梦。连晚现在看见她就怕。她捧着打湿的毛巾。明明隔着这么远的距离,还是紧张地屏住了呼吸,怕对方看见自己,又害怕对方看不见自己。

    对方却好像不明白她的这些心思,没有发现这不远处紧张的窥视。自顾自坦然地洗脸,照镜子,扎头发,两条白腻的手臂扬起来,过于轻薄的布料让一切都一览无余,看得连晚又要闭眼睛了。

    等到再睁眼。阳台上哪还有女人的身影。

    脸盆咣当一声响,连晚撒气般的一抹脸。湿淋淋的毛巾拧得手心生疼。

    她难得任性地没吃午饭,洗过澡就转身出了家门。去到车队,她是今天来的第一个,空荡荡的休息室里没人,微信上王志强说今天没什么活,只有一趟城西搬家的单子,把雇主的联系方式给了她。

    镇子上的规矩,搬家估计还要帮着搬东西。连晚想到这一点,从车队的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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