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节(1/2)

似喘息。

    赛后的机甲都被妥帖地收进休眠舱、通过轨道推回机甲库,他们现在就在里面,一门之隔,就是外面的竞技场。

    两人的唇终于短暂地分开,蒲荣气恼地给了谢阳洲一锤,“你干什么,外面还有人!有人进来怎么办!”

    湿红的嘴唇微张着,随着喘息在谢阳洲面前起伏。还有蒲荣的眼睛,眼尾染上恼怒的薄红。

    “没人进来就可以了是吧?”

    转变之快,几乎让蒲荣觉得他刚才电话里的哭腔、肩膀上落下的泪珠都是装出来的。

    谢阳洲话音落下,又重新吻上蒲荣的嘴唇。他将蒲荣半个身子都捞在怀里,“挟持”着他不堪盈握的腰肢,就往旁边的升降梯上去了。

    蒲荣意识到了他想要干什么,于是愈加剧烈地挣扎起来。等到谢阳洲带着他挤进狭小无比的驾驶舱、把他面对面放在腿上的时候,他的羞耻感几乎到达了顶峰。?H

    蒲荣叉腿坐着,小孩似的被谢阳洲面对面端着,双腿不得不往后折。

    他骂道:“疯子。”

    谢阳洲又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啄了几下,浑不在意蒲荣的怒骂。他好似尝到了什么以前从未见过的甜头似的,起初得到一点就会满足,但随之而来的只会是永无止境的索取。

    蒲荣还在奇怪,谢阳洲今天怎么会突然打破了两个人之间姑且维持的平衡,主动走出了这样覆水难收的一步。

    谢阳洲吻上来时,他便使坏地狠咬他的嘴唇。“谢阳洲,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你这是性、骚、扰。”

    “对自己的男朋友也算吗?”

    蒲荣斜睨着他,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揉着他嘴唇上被自己咬出来的印子。“什么时候的事?本人怎么不知道?”

    “我对别家俱乐部的机械师一见钟情,死缠烂打了一段时间之后,就抓住酒局送他回家的机会,在那天晚上和他私定终身了。”

    “哟,这就造起谣来了?”

    “那你愿不愿意……让这个谣言变成真的?”

    回应谢阳洲的,是蒲荣主动落下的吻。

    自己主动的时候,谢阳洲可能觉得自己游刃有余。但一旦由主动方变成了被动方,他便僵在了那里,脸一路红到了耳朵根,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蒲荣的吻显然比他更具有技巧性,像一条游鱼,灵巧地在他的唇齿之间攻城略池。

    心醉神迷之迹,他听到蒲荣说:“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吗?”

    “你说什么?”

    等他再追问时,蒲荣却怎么都不肯再说一遍了,回应他的唯有比刚才更为激烈的唇舌相交。

    但是,不需要蒲荣再去多做什么,谢阳洲便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理智轰然崩塌了。

    “你去找林如渠了?”

    “碰巧遇到了。”

    “你都知道了?”

    “只知道了一点,不是全部。”

    对话一边进行着,谢阳洲一边埋下头在蒲荣肩颈处来回地蹭动。他对于蒲荣忽然转到“无关话题”的行为非常不满,一心想把事情扭转回眼前的“正剧”上。

    密闭的空间与爱人在耳边的絮絮低语总能催生一些别样的东西,于是起初单纯的接触,到了后面就稍稍有些变味了。

    不约而同地,两人闻到了若有若无的、清苦的松柏香。

    驾驶服的材质很特殊,是稍微有点薄的材质,又比较贴身。

    “把你的信息素,收一收……”蒲荣喘得断断续续,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他又感觉到什么,朝下看了一眼,骂道:“臭流氓。”

    谢阳洲脸一红,又显得理直气壮,“对自己男朋友,怎么能叫流氓呢?”

    蒲荣故作惊讶,“我答应你了吗?你就开始乱叫?”

    “答应了呀。”

    “你哪只耳朵听到的?”

    “这里听到的。”谢阳洲拉着蒲荣的手,覆盖到他的胸口处。交叠的两只手下面,是一颗剧烈跳动着的心脏。

    那种欢欣雀跃的情绪,似乎透出胸腔、穿过蒲荣手上的每一寸骨肉,直直地传到了他的身上。

    蒲荣心虚地转头看了一眼显像光屏,确保整个机甲库里没有旁人进来。他还扫了一眼库门——紧闭的,看来谢阳洲进来的时候,哭着也没忘了把门带上。

    他想,他忍得够久了,他委屈得够久了,为什么现在不能稍稍荒唐一下呢?就一小下……

    于是自然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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