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节(1/2)

了ga的颈窝前。

    “我在呢,海因。”岑遥手指温柔地抚摸他的发丝,两人在清冷的深秋夜里倾听雨声和心跳,被子里体温干燥,岑遥抱紧了他,隆起的肚子贴上了海因的腹部,两人的动作却在此刻突然一顿,极有默契地僵住了身体。

    “......海因,”岑遥有些无措地捏住了海因的衣袖,声音颤抖:“刚才宝宝好像在踢我。”

    “不是好像。”海因掀开了被子,将脸贴在了岑遥隆起的肚子上,肚子里的小Alpha似乎是不满自己双亲的怀疑,再次不服气地在岑遥肚皮里踢了一脚。

    这一脚实实在在,隔着肚皮打在了海因的脸上,两人一愣,岑遥惊喜地说:“宝宝在动!”

    海因笑了起来,撩开了岑遥的睡衣,大手附上了肚子,宝宝似乎是感受到了触摸,在海因的手心下欢腾地打了一拳。

    这次的幅度有些大,海因紧张地看着岑遥:“疼吗?”

    “不疼,能感觉他划过去。”岑遥手贴上了肚皮,笑着看向海因:“宝宝在安慰你,他希望你不要难过。”

    岑遥示意海因再次将脸贴在自己的腹部,小Alpha快乐地踢着岑遥的肚皮,像是生命最原始的律动。

    不知为何,一股巨大的酸涩直冲海因的喉咙和鼻尖,在这个寂静的暗夜里,在无数次噩梦惊醒的时刻,因为这个幼小的孩子,海因在心里无端地产生了一种不可名状的感动。这是爱,生命以及一切美好事物的凝聚,是战争后他疮痍而痛苦的心房里第一声复苏的心跳。

    海因握住了岑遥的手,低下头虔诚地在岑遥隆起的腹前落了一吻。

    第84章

    “……揉一揉。”

    岑遥怀孕六个月的时候,安德烈终于忍不住亲自登上了门请求他的长官工作。

    “我在休假,安德烈上校。”海因非常认真地看着终端上的菜谱,严格按照要求称取了660克的淡奶油打发,语气很随意:“军部并不是离开我就不能转了。”

    安德烈克制住自己眼角的颤抖,怎么也无法相信面前这个穿着蓝色围裙,一本正经打发奶油的是他那一向严厉冰冷的长官,他深呼一口气:“下个月初,便是您的授衔仪式,我敬爱的元帅,您知道有多少公文等着您交接吗?”

    海因完全没听见他的话,所有注意力全集中在了面前的奶油上,他举起玻璃碗,对安德烈说:“是不是打发过了?”

    “啊?”安德烈凑过去看了眼:“好像是有点,这样蛋糕会不成型的吧,不——”

    安德烈反应过来了,几乎有一种无能为力地挫败感:“长官,军部刚刚洗牌,伯顿元帅一下子将担子卸了干净,又正是权利交接的时候,您不能在这个时候躲清闲。”

    “公文发我终端,我会处理。”海因在终端上搜索补救措施,语气很不以为然:“南北军区四个亲卫军执行官坐镇,如果这还能出乱子的话,就都别干了。”

    安德烈一下子闭了嘴,但还是觉得不甘心,刚想说什么,就听见海因道:“我进入军部八年都没怎么好好休过假,现在我的ga怀着孕,陪产假你也不让我休?”

    安德烈彻底没话说,海因·若曼攒的假期真要认真算得放个两三年,他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下去,另起话头:“此外,首都军校邀请您担任客座教授,如果有时间的话,希望您能在每个周二开一门形式政治公开课。”

    海因:“......”

    这几乎已经是传统了,伯顿元帅三十岁就在军校做客座教授了,这百年来进入军部的军人无一不是他的学生,海因没想到这个担子居然这么快就落在了他的身上,开口道:“能不能——”

    “不能。”安德烈第一次如此“大逆不道”,“您知道的,这是您的责任,若曼元帅。”

    若曼元帅冷着脸叫他麻利地滚。

    安德烈行了个礼准备离开,走时岑遥正好从楼梯上下来,安德烈笑着问了好,看见他刚刚臭着脸的长官此刻笑着将奶油往岑遥脸上抹,他摇了摇头,将空间留给了两人。

    “睡得好吗?”海因吻去他脸颊边的奶油,笑说:“下午茶吃水果蛋糕,要蜜桃还是芒果?”

    岑遥刚刚睡醒,整个人都莫名地困倦,迷迷糊糊地就往海因怀里钻,“刚刚是安德烈中校吗?”

    “上校,他晋升了。”海因打横抱住他走向了柔软的沙发,让岑遥坐在他腿上,大手熟练地撩开了岑遥的家居裤,力道适中地按压ga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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