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1/2)
竟有股清冷的味道。
岑遥在海茵解开系在腕间的皮带时轻轻抽了口气,抖着声音说:“玩脱了。”
他半阖着眼,两人没做到最后,但是也挺刺激。海因难得有些懊恼,抓住岑遥的手腕虚虚圈着。岑遥没什么力气地推了下海因大腿,说:“又不是多大的事。”
海因揉着岑遥的手臂,爱琴海湾这没有备修复仪。“下次不舒服就直接说。”海因说:“我对你总容易没轻没重。”
岑遥听到他的话笑了下,对海因床上凶狠床下君子的做派勾得有些心痒,他用指腹抹了下海因腹肌上的薄汗,说:“反正爽了,想这么多干啥。”
“不过确实有些不舒服。”岑遥懒洋洋地枕着海因的大腿,继续调戏说:“你的床太硬了,你调一调,软的滚起来舒服。”
“是吗?”海因靠着床头垂着眼睫,听见这话却没什么反应,伸手握住了岑遥的腰,附下身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岑遥的耳朵一瞬间就红了。他抬眼看向Alpha那一脸的禁欲样,心想,妈的失策,居然被反杀了。
【作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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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不疼的。”
床确实不软,睡到大半夜岑遥睡得腰酸痛,他不讲理地将海因弄醒,踢了下海因叫他下床调试。
海因因为职业原因睡眠一向浅,在岑遥翻身时就已经醒来,被踢了一脚也不恼。光着上半身下床调试了床铺的软度,顺便倒了杯温水。
爱琴海湾坐落在A1区,夏季空气湿润降雨频繁,又因为背靠森来海域,夜深时能听到浅浅的浪涛声,空气中有股草木的清香和凉爽。海因听了很多年,他十五岁前都是在这种声音的陪伴下进入的梦乡。
海因站在露台上听了半响,一杯水喝完,他又倒了杯,带着点微薄的凉意回到了房间。
岑遥却没在睡,手肘撑着上半身,薄被滑到了腰间,朦胧的暗夜里ga光裸的身体有种洁白的纯净感,岑遥的表情很宁静,见到海因进来食指抵在唇边轻轻“嘘”了声,小声说:“海因,有浪涛声。”
海因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心软得一塌糊涂。他将水杯递到了岑遥的嘴边,低声说:“除了海浪声,还听到了什么?”
岑遥低下头就着海因的手喝了半杯温水,又闭上了眼睛听了会儿,说:“风吹树叶的声音,还有......鸟叫声。”
“是夜莺。”海因躺在岑遥身边,他很享受这一刻,在某个平常午夜,和偶然惊醒的岑遥闭着眼睛听浪淘声,他遵循内心的欲望将背对自己的岑遥抱在了怀里,两人的体型差很适合拥抱,海因现在已经能把握拥抱岑遥的力度。
这个拥抱和平常不一样,岑遥能感觉得到,不是床事后程序化的温存,也不是发热期的抚慰。岑遥在这个怀抱里再次触摸到了那种熟悉的失控感。
但这一次,除了失控感外,还有别的东西。
Alpha的胸膛的肌肤微凉,岑遥翻过身在海因的怀里和他面对面,“......我在佛西州疗养院的时候,”岑遥额头靠着海因的肩,声音有些涩和不自然,像是不习惯像人袒露心绪:“......听了很多夜这样的声音。”
海因伸出手很轻柔地抚摸他的头发,像是在撸猫,岑遥醒来后很不对劲儿,有种怯怯的脆弱感。海因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温柔和缓地包围着岑遥,他的声音带着安抚:“也是海浪声吗?”
“不是,”岑遥摇了摇头,说:“只有鸟叫和风吹树叶声。”
岑遥无父无母,只是个挂有编号的实验体。三观伦理,人际来往这些需要后天成长感知教育的东西岑遥全都是被主脑硬输入大脑的,再加上他天资聪颖早慧,想得越多越深反而越痛苦。因此幼年时期吃了不少苦头,除去身体上的柔弱多病,还有内心和这个世界的割裂感。岑遥很多次心理测试都不合格,一直养在佛西州的深山疗养院。
佛西州地处联邦西南部,高原山地居多,全联邦最大的生命科学院也坐落在这。岑遥在研究所待了两年,后来又在深山疗养院关了三年,山间多雨清幽,岑遥听了三年的雨声和鸟鸣。
“这个时候佛西州是雨季,会连着下一半月的雨,空气都是湿的。”岑遥声音更小了:“我一点都不喜欢佛西州的下雨天,冷死了。”
海因抚摸岑遥的手一顿,他能感受到岑遥在他怀里开始细细地颤抖。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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