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1/2)

让岑遥付出真心,心甘情愿地为自己生小孩,是有真本事的(喂)

    第12章

    完全标记。

    海茵离开了五天,五天里每天晚上他都会通过个人终端给岑遥道晚安。第一天收到时岑遥简直怀疑海茵是不是上错了号,他面色古怪地盯着面板,最终还是回了晚安。

    四月第五天,B3区降雨。

    岑遥靠着沙发,一条长腿肆无忌惮地伸着,一腿屈起抵住撑住头的手肘,他的目光似乎有些倦怠的样子,好像落在投射的屏幕上,又好像没有。

    他刚刚吃了藤本送来的避孕药剂,暂时没什么副作用,只是过于苦,直到现在岑遥嘴里都还有一股淡淡的苦味。

    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很久,天光暗淡了下来,亚当的权限被他设置,此时无法自动打开房间的灯。半响,岑遥终于动了,往后靠着沙发,仰着头叹了口气。

    他全身都是软的,后颈的腺体发着烫,两小时前岑遥才打了抑制剂,然后并没有多大用,他已经换了三次裤子了。

    屏幕的光落了点在他眼睛下方,勾勒出他柔和的面容轮廓,岑遥将耳边夹着的电子笔取下,放在人中处皱着眉头嗅了嗅。

    海茵若曼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

    很轻的开门声,岑遥并没有听到,当他反应过来时,海茵已经打开了房间的灯,岑遥嘟着嘴夹着笔与一身军装站得笔挺的海茵对视。

    海茵已经取下了军帽,灿金的头发被仔细地打理,冰蓝的眼睛看向岑遥,没有任何情绪。

    笔滑落掉在了岑遥盘着的腿上,他扒拉了下,懒洋洋地和海茵打了招呼:“哟。”

    岑遥光着脚下了地,命令亚当打开了房间里的恒温系统,屋里的温度瞬间上升。岑遥走过去接过了海茵的军装外套搭在了木立衣挂上。对海茵说:“欢迎回来。”

    房间里岑遥的薄荷味已经很浓了,他的发热期就在这两天,海茵站在他的面前,犹豫了下,还是伸手抱住了他。

    岑遥体内的躁动感一下子平息了下来。

    海茵的里衬很硬,岑遥脸埋在他的胸前,被金属扣搁得难受,但Alpha那股夹杂着冰川消融的木檀香让他贪恋,他伸手抱住海茵硬朗劲瘦的腰,说:“我难受死了。”

    “抱歉。”海茵低头吻了吻他的后颈,“再忍一下,我去洗个澡。”

    海茵一把将岑遥横抱起来,释放自己信息素安抚ga,他快步上楼,将岑遥放在自己床上,他刚准备离开,却被岑遥拉住衣角,“你去哪。”

    ga好像有些委屈地看他。

    海茵释放信息素,说:“我去洗个澡,准备点东西。很快回来。”

    岑遥看了他几秒,说:“把你衣服给我。”

    海茵一愣,他快速地脱了里衬,露出上半身。岑遥拿过海茵的衬衣,头埋进去,抱着转过身去了。

    海茵摸了摸他的后颈,下了楼。

    空气中薄荷的冰凉和檀香的尾调相融,岑遥觉得自己要融化了,他的鼻端全是清冽的雪水消融的味道,那味道熏得他发软,他甚至觉得自己坏掉了。

    海因掐着他的下巴,指腹抹过岑遥泛红的眼尾,要吻不吻地逡巡在他的耳边,低着声音说:“你生殖腔发育成熟了吗?”

    岑遥剧烈反抗了起来,海因手捂住了他的后颈,温柔又强势地镇压了ga的反抗,海因哄着他说:“别怕,不会让你疼。”

    窗外的雨小了,淅淅沥沥地落在薄荷上,脆弱的薄荷叶抬不起头,蜷缩了起来,雨开始变得很温柔,水滴清润了薄荷的每一处,让薄荷透出更清澈的绿意。叶子像是禁不住雨滴的重量似的,叶尖颤颤巍巍地抖着,水滴顺着枝干缓慢滑落,留下了一条蜿蜒的水痕。

    岑遥关闭了个人终端,屋里一片漆黑,只有两人的喘气声,岑遥脸埋进海茵的衬衫里,掩盖了气音。薄荷味太浓,海因握住了ga的手。

    那双手骨节分明,纤长白皙,指甲剪的很短,透着粉意,猛地用力抓住黑色的床单时,黑与白的鲜明对比,有一股带着欲望的力量美。

    岑遥脸上全是水意,他眼角发红,表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

    雨下大了,攻势迅猛,娇嫩的薄荷叶根本受不住,摇着叶子像是要躲似的,雨水毫不留情的击打它,雨珠断了线的顺着薄荷叶往下掉,一滴又一滴。

    岑遥的发热期过了五天。

    这五天他过得天昏地暗,整个人被海茵的味道包围,后颈的腺体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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