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1/2)

是这些经历造成了我的生理性病变。

    我想过找心理医生,不过在看到小丑的战绩,以及越来越拥挤的阿卡姆疯人院后,我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或许应该给自己找点有意义的事做。

    比如,当同一个圈子的朋友和我一样感到无聊转而通过挑衅老师、欺辱同学来获得快感刺激的时候,阻止他们(当然在不破坏我们‘友谊’的前提下)。

    一开始我确实获得了一些乐趣,但很快我开始对扮演‘救赎者’感到厌倦。

    阻止了又如何,帮了又如何,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他们的境遇没有丝毫改变,这种活动会一直跟着圈子延续到大学里的“兄弟会”,我只不过感动了自己。

    当然并不是说所有精英子弟都如此纨绔,更多的人肩负着父母的期望好好成长,高贵的出身以及更高的视野让他们自信未来的自己能改变世界。

    他们着眼于的未来太过长远,根本无暇关心眼皮底下的龌龊小事,

    倒是新来的杰森·陶德对阻止这种事一直抱有热情,虽然很多人对他嗤之以鼻,暗地嘲笑他的出身和他不自觉蹦出的来自东区贫民区的脏话,但我却非常喜欢他,我看见他犹如看见一团永不熄灭的烈火,通过观察他,我重新感知到了对未来的期待。

    杰森成绩优异,能力出众,拥有着赤子之心,我相信等他长大,一定能给哥谭上层社会带来冲击。

    但却他来不及长大便匆匆离世。

    葬礼上的布鲁斯·韦恩不再是甜心宝贝的模样,他犹如疲惫伤痛的巨兽,散发着生冷的气息。

    可即便如此,当我献花时,他却突然问我是否需要帮助。

    布鲁斯·韦恩用他婴儿蓝的眼睛注视着我,我的挣扎、我的无助、我的痛苦、我的迷茫在他眼底似乎一览无余。

    但不远处就站着我的父母。

    我挂起微笑面具,示意我很好,他也朝我礼貌点头不再追问。

    回去后,我辗转反侧,杰森死了,但我心中却莫名亮起一丝星火。

    我开始关注家族的慈善产业。

    我的父母朝我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大意了,我怎么就把合法避税的事情给忘了,更关键的是,这还涉及到了遗产问题。

    所幸,他们也没多说什么,还指派了人手来协助我(但我怀疑其实是监督)。

    我父母派来的人手很专业,西装革履非常精英,他们拿出厚厚的报表给我展示一直以来慈善事业所取得的成果,接着又拿出一套套的策划书供我选择方案。

    当我提出要亲自视察时,他们也非常熟练地替我安排好了出行,一路上自有专业的人士替我讲解解惑。

    第二天就有报纸报道我的活动,并大肆称赞我和我的家族(可惜没能抢过布鲁斯·韦恩的头条),根据民调公司给出的数字,家族企业的民众支持率也因此提高了不少的百分点。

    我就像是在玩一款经营放置游戏,还氪金了自动管理管家,在一开始我满足于数字的增长,饶有兴致地了解游戏内那些npc小人背后的心酸故事,但很快就我就对这个游戏此感到厌烦疲倦,麻木机械地在各种文件上签字。

    圈子里的‘朋友’大概看出了我的无聊,他们兴致勃勃地拍着我的肩膀,问我想不想和他们一起找点刺激的事情做。

    伴随着年龄的增长,那些幼稚的霸凌行径已经满足不了他们,而他们的身体条件以及手里增长的权限足以让他们找到更多好玩的事情。

    比如“爱情”。

    他们邀请我参加他们的party,其中一个人还绘声绘色地讲述他叔父娶了十六岁少女的事迹。

    僮婚,这在哥谭并不稀奇,甚至在整个美利坚都不奇怪,不要问美利坚哪些州允许未成年结婚,该问有几个洲是完全禁止未成年结婚的——答案是六个。

    当我问起如果怀孕了该怎么办(套子的成功率是99%,而且我不相信他们会老实戴套),他们的回答是,可以去合法堕tai的州打掉。

    反正他们有的是钱,还有专门的家庭医生,那些女生也是‘自愿’的。

    他们甚至还对毒藤女的花粉跃跃欲试。

    我最终还是拒绝了他们的邀请。

    我实在不想再担负额外的生命了,我仍未知那些未被我父母选上的孩子的下落,他们被机构抛弃了吗?还是被送去了孤儿院?亦或是成为了备用的人体器官?甚至是已经成为了某些东西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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