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节(1/2)

,岑欣然就一个人,沈放取红酒的间隙问她易倩怎么没来,岑欣然撩了下头发,说分了。

    “这次分了这么久?”沈放打趣说:“上次最高记录是半年,这次打破记录了啊。”

    岑欣然在选高脚杯,不在意地说:“这次真分了,复合不了。”

    “操心我干什么?”客厅里放了歌,薛策和王子晨再次掌握了麦,鬼哭狼嚎地开始制造魔音,岑欣然和沈放并排靠着酒柜,说:“你呢,就和谢惊寒完全定下来了?”

    “不然呢,我还能和谁。”沈放手指漫不经心地敲着红酒瓶,说:“你和老薛怎么对谢惊寒意见这么大?”

    “看不顺眼,一走就是七年,你跟王宝钏似的。”岑欣然耸了下肩:“但你喜欢,管你的,说到底和我也没什么关系。”

    沈放被她这个比喻笑得红酒瓶都拿不住。

    因为饭菜都是在酒店订的,沈放和谢惊寒基本没怎么忙活,吃饭时众人举杯,王子晨说:“敬一下我们的缘分,七年不容易能再次聚到一起,以后有机会常见面。”

    高脚杯碰到了一起,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小秋稚嫩地举起牛奶,奶声奶气地喊了声干杯,众人又是大笑。

    酒过三巡,陆悠没忍住终于对小秋下手,把小秋抱在怀里哄,和小秋脸贴脸地玩闹,岑欣然晃着酒杯,对薛策说:“老薛,看样子你家陆悠喜欢女孩啊,你的愿望落空了。”

    薛策嘴硬:“谁说的,我说是儿子就是儿子。”

    沈放懒散地靠着椅背,谢惊寒在一旁给他切牛排,听到薛策的话,沈放反应过来什么:“陆悠怀孕了?”

    “两个月了。”薛策一拍脑袋:“我没给你说?妈的,红包都少收一个。”

    沈放骂了声去你的,拿出手机就给薛策转了三千,说:“给我干闺女的。”

    “一定是个儿子。”薛策麻利地收了钱,说:“你他妈不是分化成ga了吗?要女儿自己生去。”

    沈放只是笑,没说话。谢惊寒用叉子叉了块切好的牛排递到他嘴边,说:“孩子不急,等结婚以后再说。”

    王子晨立刻开始笑:“你拉不拉啊谢惊寒,搞半天连求婚都没有。”

    “是啊,比不上你。”谢惊寒动作优雅地切牛排,声音平淡:“没结婚孩子都有了。”

    王子晨:“......”叫我嘴贱。

    一群人玩到晚上八点,陆悠有身孕,和薛策先走了。岑欣然还有夜场,喝完酒后赶着去喝下一趴。小秋年纪小,早就在王子晨怀里睡着了,谢惊寒实在不放心王子晨这个单亲爸爸,直接司机送他们父女俩回去。

    谢惊寒有个跨国会议,处理完已经是晚上十点,他洗完澡回卧室,却没发现沈放的身影。

    他拿了条厚毛毯去了沈放的书房,房间没人,谢惊寒径直去了二楼的露台。

    露台亮着昏黄的灯,玻璃窗外小雪落得安静,沈放坐在秋千椅上,正在打电话。

    他细白指尖夹着的烟升着袅袅白烟,那张俊秀的脸十分冷淡,听着电话那头的人说话,漫不经心地弹了下烟灰。

    谢惊寒缓步走过去,将毛毯搭在了沈放肩上,沈放抬头对他一笑,很甜,谢惊寒没忍住,附下身亲了亲他。

    沈放移过去让谢惊寒和他并排坐下,开了手机扩音,瞬间一个粗狂的男音从手机里跳了出来:“.......所以有时候真的觉得没意思,拿这一千块的规培工资累得要死要活的,我他妈想不通当初为什么要学医,我二十七八了,还在上学,导师叫我读博,我怎么读,我女朋友叫我结婚,我又从哪里拿钱娶她?”

    沈放靠着谢惊寒,没说话,只是安静地听电话里他师兄的发泄。谢惊寒摸到他冰凉的手,直接将沈放抱坐在自己大腿上,让沈放窝在自己怀里。

    沈放怕烟烫到谢惊寒,连忙将烟灭了,他师兄发泄完情绪,理智回来了,连忙给沈放道歉他的失态。

    “不用道歉,”沈放说:“有压力就要发泄,你给别人说,不学医的也不懂,你还不如给我说,好歹能安慰安慰你。”

    谢惊寒将脸埋进他颈窝,高挺的鼻梁蹭了蹭沈放温热的脖颈,沈放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

    “......抱歉,本来是你找我帮忙的,我有的没的说了一堆。”他师兄说:“你的情况我会给我导师说的,过完年你看看有时间来检查一下,你这个情况说实话还挺罕见的。”

    沈放诚挚地道了谢,电话挂断。沈放环抱着谢惊寒,下巴搁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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