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2)
有逢年过节才小心翼翼用一回的帝钟,这是他知道的最好的帝钟了。
秦母微微一笑,态度亲善地问:“徐先生想去看看吗?”
徐玄然轻咳一声,矜持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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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花房内,祁容一点点调整着三清铃上的气场。
一个优秀的法器匠人,必然是一个顶级的玄学大师。
也只有修为到家的玄学人士,才能够触及法器制作最顶级的境界。
法器之秘在于气场,一个手艺娴熟的法器制作者可以制作出有气场的法器,但是那气场如风中之烛,脆弱渺小。
而有修为在身的法器大师,则会在制作的过程中融汇激发法器的气场,直到登峰造极,巧夺天工。
当初祁家之所以有着“南林北祁”的威名,正是因为他们掌握了其中的秘法。
祁容现在手头上的这支三清铃,是他翻遍整个承上堂,找出来的唯三的真法器。
法器制作工艺繁复,耗时费力,而这三个法器虽然破损,但是只要妥善修复,就能更上一层楼,做一做承上堂的镇店之宝。
祁容已经修了三天了,还好他能够看见法器的记忆,从它设计之初到岁月侵蚀,最初的模样和每一道损伤,祁容都了然于胸。
修复起来自然得心应手。
祁容轻轻振动铃身,体内灵力勾着法器上的气场一起振动,如果此刻有人能够看见气场,就会发现它越来越混元如一,表现在外的则是三清铃愈发庄重,铃声入耳好像饮了一壶甘醴,透达舒爽。
“笃笃”敲门声传进祁容耳中,他睁开眼,眼中温润宁静,仿佛清晨的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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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容给徐玄然倒了杯茶,此刻三人已经离开花房,坐在大厅,商议正事,只是徐玄然望着三清铃实在是难以自拔。
秦母经过徐玄然的惊叹,才恍然窥见祁容的冰山一角。
既然如此,她就将位置让给更熟悉这方面事情的祁容,自己安然地看着两位年华正好的小辈说话。
“容兄弟这手艺绝了。”徐玄然一边欣赏着那支三清铃,一边对祁容竖起大拇指,“只是为何从来没有听说过你的名字?”
祁容轻轻放下手中的清茶,和气地说:“我一直在家中学艺,还未有作品出世。徐兄没听过,很正常。”
“那敢问容兄弟出师何处?天下玄门是一家,说不定我们祖上还有渊源。”
“家传罢了。”
“那我能去拜访您家中前辈吗?”
“恐怕你要失望了,家中现在只剩我一个,其他均已故去。”
徐玄然愣了下,而后道了声“节哀”。
玄学人士总免不了五弊三缺,像祁容这样的情况不少见。
“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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