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2/2)

,想要挖开树下,说实话,短时间不现实。”

    她抬眼望了眼天,昏暗阴霾的天急躁赶着乌云滚滚而来,似乎马上就要落在头顶,天色变换太快了。

    “总而言之,先找找有什么趁手的工具。”

    揠与顾明阳合力将杂物间的门锁撬开了,杂物间并无异常,找了两把铹土的趁手工具。

    场地太大,即使二人合力,也不过刨出一个内陷的几米深坑。

    揠二指下探,摇摇头。

    东西不在槐树下。

    神社后有几间厢房,已是夜深。未免出什么意外,白鸽在内室,揠与顾明阳便在外室稍作歇息。

    “阿、”

    白鸽迎面惊了一跳。

    揠“怎么了?”

    “没事。”白鸽回道,“不小心踩空而已。”

    外室烛火投下的阴影高大端丽,他隔帘微微颔首,脚步渐远。

    白鸽这才仔细打量起面前置衣架上悬挂的巫女服。

    暗红的绯袴像一抹干透的血迹,前天冠与花簪被主人爱惜的用绸缎垫在下面,白鸽翻看鹤松纹的千早下,并没有什么异常。

    那样说,刚才进来时看到在置衣架上穿着巫女服微笑的女人只是幻觉。

    白鸽铺好床褥,紧紧攥着手中菩提珠串。

    困意排山倒海呼啸而来。

    【呤】

    【快来。】

    白鸽下床,被声音唤醒。

    槐荫下,圆月天。

    微笑着的女子手持神乐铃,乌黑长发被檀纸与麻绳系好,她旋即起舞,跃动的身体柔软有力量,神乐铃彩绳纷飞,清脆悦耳。

    【呐,我们交换姓名吧,我叫莆田熏子,你呢?】美艳的女人握住白鸽的手,冰凉又干硬。

    她似被那双眼睛蛊惑一般“胧月,周胧月。”

    【那么,】熏子贴近她,在她耳边轻声【你去死吧!】

    一身红衣的女人头戴铁环,脚踩的高木屐碾在地上发出声响,她手中握着一个草编的娃娃,赫然贴着名叫周胧月的条子。

    将那稻草娃娃钉在槐树上,一下一下敲打:

    汝负我命,我还汝债。以是因缘,经百千劫,常在生死;

    汝爱我心,我怜汝色。以是因缘,经百千劫,常在缠缚。

    她口中念念有词,铁钉穿过舌底。

    逃不出去、逃不出去、逃不出去!

    白鸽被紧紧缠进稻草人里,一下一下深深凿在她胸口,铁钉搅弄脏器,她还在继续……

    “啊!!!!”

    她嘶哑嚎叫,双眼通红。

    砰、

    顾明阳推开内室小门,天近破晓,带着槐香的风被吹拂进来。

    树下深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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