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节(1/2)

宫里住了些时日,身上染着龙涎香,仿佛笼罩着自己的味道,元徵将脸埋在岑夜阑腰上满足地吸了一口,咕咕哝哝道:“阿阑真狠心,多陪我几日都不愿意。”

    岑夜阑顿了顿,手搭在元徵的肩膀,轻声说:“阿徵……”

    元徵说:“朕要同将军约法三章。”

    他蹭了蹭岑夜阑的腰,语气里透着股子不讲道理的蛮横,还有几分委屈,岑夜阑哭笑不得,却还是叹了口气,道:“陛下请说。”

    元徵道:“不得朕允许,不能离开燕都。”

    岑夜阑说:“好。”

    元徵又道:“朕想见岑将军,岑将军得随时进宫,将军府的门也得给朕开着。”他说着朕,端的是帝王姿态,语气却可怜,岑夜阑眼底笑意又深了一分,道:“好。”

    元徵抬头看着岑夜阑,岑夜阑也低着眼,目光相对,那分笑意藏都藏不及,元徵从未见这样柔和的岑夜阑,亦或者说岑夜阑从未拿这样的目光看他。刹那间,胸腔那颗心脏狠狠跳了跳,恨不得将岑夜阑永远锁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念头偏执又狂热,来势汹汹,元徵喉结动了动,抬手就将岑夜阑扯入了怀中,直接失控地吻了下去。他亲得急,不是游刃有余的,而是透着要将岑夜阑吃下去的占有欲,岑夜阑攥着元徵的手臂喘了声,舌尖被吮得隐隐发麻,那根舌头还往深处舔弄,煽情惑人。岑夜阑恍惚觉察出了元徵的失控,他抚上元徵的脊背,试探性的,舌尖慢慢地迎着元徵的回吻了过去。

    咣当一声,元徵拂散了御案上的奏折,把岑夜阑推上去压着,片刻不舍得分似的,又迫不及待地含住了湿红的嘴唇。

    元徵难缠又热情,岑夜阑脸颊都染上了一层红,堪堪得以喘息时哑声道:“够……够了。”话没说完,就变成了一声闷哼,元徵咬住了他的喉咙。

    如同猛兽衔住猎物,元徵齿尖逡巡着细腻的皮肉,呼吸也是热的,燎得每一寸骨肉都发红发烫。元徵舍不得咬坏了,咬出了印子,舌尖缠绵地又舔又吮,刺激得岑夜阑腿都发软。

    元徵又吻了吻颤动的喉结,扣住岑夜阑的五指,低声说:“我亲一亲,不干别的。”

    二人掌心都是湿的,黏黏糊糊地扣着,岑夜阑还有几分迟疑,道:“这里是御书房。”

    元徵低声笑了笑,凑过去亲他的耳垂,说:“怕什么,又没旁人。”他口中说着只亲一亲,手底下却情动地隔着春衫揉捏岑夜阑的腰臀,岑夜阑要开口,元徵无赖地堵住了他的嘴唇不让他说话。

    岑夜阑孕期本就不禁撩拨,一番胡乱亲吻,他衣襟扯开了,吻痕分明,底下已经不可控地淌了水。岑夜阑若有所觉,难耐地要夹紧腿,还未合拢,元徵已经摸了上去,含糊道:“湿了吗?”

    岑夜阑眼尾浮着一抹红,眼下那点小痣衬得那张脸越发活色生香,他喘息道:“不行,别,别弄了。”

    “怎么不行,哪儿不行?”元徵隐约猜着岑夜阑孕期敏感,却没想到岑夜阑能情动至此,他沾了满手的淫水,手指一错,又湿又黏。元徵眸色更暗,两根手指插了进去,低声道,“阿阑里头水流得真多,朕给你堵堵。”

    话不堪闻,岑夜阑隐忍地喘息着,目之所及,是御书房的穹顶,象征着皇室的庄严肃穆。

    而如今,他为人臣子,却张开腿,任年轻的新君拿手指玩着他底下的雌穴。一念及此,岑夜阑面颊都是红的,羞耻得不行。

    岑夜阑说:“不要说……”

    元徵掐着湿滑的阴蒂,压住他突然颤动的大腿,撒娇似的说:“阿阑,我的手指都湿了,”不但湿了,肉穴热情地吃着他的手指,恨不能吞下去的模样,勾得元徵下头硬得发疼。可元徵记着岑夜阑肚子里还揣了一个,不甘地咬着他的锁骨磨了磨,声色喑哑地说,“真想插进去,阿阑里头又湿又热,天底下没有比这更舒服的地方了。”

    岑夜阑听不得这样的荤话,急促地喘了几声,情难自抑地想起那根东西插在雌穴带来的饱胀和快意。

    元徵那玩意儿生得粗野又狰狞,硬起来时青筋虬起,颇为骇人。岑夜阑闭了闭眼,脑子里越发混沌,直到元徵将阴茎抵在穴口时心脏跳了跳,岑夜阑蹙着汗湿的眉,低声道:“不行,孩子……”

    二人俱都是为人头一遭为人父母,对孕期性事一无所知。元徵焦躁地抵着他的颈窝喘了喘,握着茎头发泄似的,狠狠碾着挺立的小阴蒂,说:“不进去,就这么弄。”

    岑夜阑长腿打了个哆嗦,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拒绝的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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