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1/2)
二个奶黄包时,他忍不住开口:“你不用回去伺候他?”
“世子入宫去了。”晓斯摇摇头,补充道:“世子交代过,不是他让我来服侍您的,是我自己偷偷来的。”
柳忆:你不再三强调,我可能就信了…
在柳忆记忆里,齐简虽不太爱说话,但还算诚实,也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突然改风格了?
柳忆皱着眉,放下奶黄包:“晓斯,我问你,齐王他?”
晓斯看着他,摇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不能说?柳忆抿着嘴,不甘心道:“齐王的事情,是秘密?”
“不是秘密。”晓斯露出难过表情。
停顿片刻,晓斯继续道:“齐王一直镇守北疆,五年前北狄南侵,齐王率兵出征,殁在战场上,尸骨无存。”
这套说辞柳忆听过很多遍,但这说辞本身,就已经漏洞百出。
“我朝出兵,必定有皇子压阵,没道理主帅战死尸骨无存,皇子却安然无恙回来了。”柳忆沉声道,“我记得,当初压阵的,是太子。”
柳忆顿了顿:“太子他是怎么说的?”
晓斯再次摇头:“太子说他被死士护着,什么都不知道。”
“后来,可派人去找过?”就算人死了,尸体总能找到,退一万步讲,尸体也不见了,那挂饰、盔甲乃至配剑,总会留下点什么。
柳忆想到什么,提高声音:“齐王的铠甲,不是号称刀枪不入?我记得,那是皇上御赐的,举国上下就那么一件。”
晓斯听到这话,脸色转暗。
“有什么内情?”柳忆敏锐地察觉到问题所在,“那个铠甲,找到了?”
“找到了。”晓斯点点头,又摇摇头,“也不能说找到了,那铠甲,在太子手里。”
柳忆愣了愣,心里一疼。
齐简从小长在齐王身边,直到十三岁,才被送回京里。他跟齐王的感情很深,陡然听闻齐王保命铠甲,竟在太子手里,也难怪他会做出胖揍太子的事。
“世子妃,奶黄包要凉了。”晓斯指指柳忆面前的盘子,“世子说,他没交代过要提醒您趁热吃。”
“他…”柳忆抿着嘴唇,重新抓起奶黄包,“他当时,怎么熬过来的?”
晓斯沉默良久,叹口气:“得到消息那天,是世子生辰。”
咚的一声,奶黄包掉回盘子里。
“柳公子,小的不知道您当初为何不辞而别,但如今您能同意嫁过来,是不是就意味着,您心里也有世子?”晓斯说完,径直跪下去。
“世子这些年,刀山火海不知蹚过多少道,公子,您哪怕看在当年交情份上,别再走了。”
柳忆张张嘴,没说出话来。
他默默捡起奶黄包,小小咬上一口,甜甜的奶黄馅不知混了什么东西进去,分外苦涩。
晓斯也明白自己造次了,低着头没敢多说。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异常,柳忆艰难地咽下奶黄包,清清嗓子:“齐王的事情,你们查到多少?”
“这些年世子他,把好多事都压在心里,小的也不敢多问。”晓斯停顿片刻,“可只要您开口,世子一定会说。”
第6章 色令智昏
“你先起来。”柳忆摆摆手,叹口气,“就算我问,他也不一定会说。”
“会说的。”晓斯十分肯定,“您要是还不信,不妨想想刚入太学那会儿的事情。”
“刚入太学?”柳忆记得,少年齐简刚到太学那几天,大家都有意无意偷看他,当然,这个大家里面,也包括他自己。
可是后来,偷看齐简的人渐渐少了,试图接近他,跟他打好关系的,更是寥寥无几。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快两个月,有一天,太傅突发奇想,安排学生们两两一组来玩飞花令。
少年齐简独来独往惯了,根本不知道能和谁一组,他看着别人叽叽喳喳开始组队,只能一个人默默坐着。
蒋风俞很快找好队友,拉着队友来柳忆面前下战书:“诗词是柳公子强项,我且拭目以待。”
“好说好说。”柳忆对蒋风俞的挑衅早习以为常,他左看看右看看,压低声音,“世子怎么,没人组队?”
蒋风俞也看向齐简方向,欲言又止。
“说话啊。”柳忆推推蒋风俞,眼睛依旧黏在齐简身上。
“世子自幼长在边疆,想必诗词方面,不太通?”蒋风俞没好意思说得太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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