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节(1/2)

时间太久了,憋出毛病了?”

    苏子黎:“他上一个附身的人好像是一个对欧洲戏剧非常喜爱的诗人,因为长得壮,打架比较厉害,当时在那个副本里蝉联了很久的病房老大。从病房这头逛到那头,一路都会有小弟给他鞠躬,顺便端茶递水的,场面很有古惑仔的感觉。”

    贺铉:“……我怀疑他可能被传染了精神病。”

    这真的靠谱吗?

    要不然换个计划,或者换个人选,总觉得去外面林子里随便摸一个,就比这个强。

    “你们说这话的时候能小点声吗?”傲慢不悦地看着他们俩,“我就站在这里,耳朵又没聋,你们以为你们那点音量能让谁听不见?”

    他很想动手,但打不过。

    最后还是气愤地找了个椅子坐下,难为他能从那堆快腐朽的烂桌椅里拖出来一个基本完好的。

    “凡人如何能理解我的言行,”他小声嘀咕,“我该体谅,算是给予厉害人物一点点的宽容。这是至高无上的王者,最仁慈的赏赐。”

    “还开吗?”贺铉对苏子黎比划了一个眼神,“看着他,我突然有一点失去了动力。”

    “那就别看他,看我。”

    苏子黎起身眺望天台,修长的手指划着灵巧的弧线,在空中翩翩舞动。有若隐若现的黑芒在他指尖流淌,仿佛一抹被驯服的光一般,柔和地穿梭着。

    “和他们玩了那么久的三二一木头人,可不能就这么放弃,准备好了吗?”

    “嗯,”贺铉应了一声,手指顺着移动,勾起更多的黑色弧线,“网已经全都结好,现在就到了收获的时候。”

    所有的黑线在下一秒猛然绷紧,又突然松弛地散开,似乎是把什么东西悄无声息地送了进去,但因为这个过程实在太快,所以里面那么多双眼睛,都没有发现。

    直到骚乱的声音突然响起。

    “滚开!”

    一板一眼,仿佛是被操控的傀儡军团里,突然响起了一把嘶哑的嗓子。

    “滚远点,别靠近我!”

    “凭什么要我先跳下去,我要跳也要跳在你们后面,我可是教授!”

    最后一个词含含糊糊的,一下子有些听不清楚,不是因为他声音不够大,而是因为在这一瞬间,开口说话的人瞬间多了好几个。

    他们在呐喊着,在不满着。

    不是不满自己要被操控着跳楼,他们本来就已经死去,留下的这点残念也没有被故意掩埋洗去记忆。他们最深的执念依旧是追寻死亡,找到一个足够高的地方,然后一跃而下。

    他们在渴望着死亡。

    这点对于想要解决掉他们的玩家们来说,是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

    想把某个人救回来,也要他想活下去才行。

    不然这救了也是白救,还有可能被嫌弃,甚至于被背后捅刀子。

    苏子黎可不想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刚开始他们俩的想法是能打就全都打下来,但对方的数量太多,开打的话很容易被人海战术说击败,对面还有可能毫发无损,就这有点憋屈了。

    所以,苏子黎想到了一个方法。

    ——让他们自己来击败自己。

    人类就是一种神奇又复杂的生物,即使只剩执念,即使只残留下来最后那么一点点东西,有时候也不会多么纯粹,有更多的心思和想法压在下面,等待着有朝一日被点燃。

    他选择的突破口是——不甘。

    人总是有不甘的,学生时代不甘心被同学超过,于是奋发向上,努力学习。长大之后,不甘工资只有那么点,于是利用空闲时间,或者努力增强自己,寻找另外的赚钱出路。死了之后,不甘心自己死的那么干脆,想再看一眼那些记得他的人,亲人朋友想看,同学同事想看,连仇人听到了这个消息,会有什么反应,也想知道。

    这还只是普通死亡的人。

    非正常死亡的人们,不甘的就更加多。不过大部分这样的人,最后惦记着的无非是报仇两个字。到了自杀的人们这里,就只剩下了浅浅的不甘。

    [来人间走了一遭,我过得不自在,不如意,我想离开这里。]

    [但又想留点什么在这。]

    遭遇过再多的不幸,也曾经有遇到过幸运。

    虽然不是大部分,但总有一些人,他们是以自己的社会地位骄傲的。或者说,他们有非常独特的地方,让他们和浩瀚大众鲜明的分割开。

    成为一个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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