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1/2)

他脱衣服的速度很快,鞋袜整齐地放在沙发旁,解开皮带扣,褪下拉链,动作行云流水,干脆得没有半分迟疑,似乎并不介意在人前 L_uo 露身躯。实际上他的身材确实不错,肌肉紧实匀称,漂亮的人鱼线隐没在牛仔裤之下,引人遐思。待解开腰扣时,听到了秦穆的声音。

    “裤子留下。”

    沈流的唇角几不可查地微微向上提了提,手指将扣子重新按回了扣眼里,一面向秦穆走过去,一面用眼尾淡淡瞥向楚煜。

    楚煜心领神会,开口道:“表演快开始了,我们去舞台那边吧。”

    许晔正在八卦的兴头上,遐想了一脑袋“法老和宠妃”的虐恋故事,还等着看后续呢,恋恋不舍地嘀咕:“今天没有高阶的表演者,没什么看头。”

    “你没兴趣的话我们也可以去楼上的房间玩一会儿。”楚煜换了提议。

    感受到危险气息的许晔打了个激灵,立马火烧屁股地扯着卓悦起身:“走走走,咱们走,我想起来有个事儿要和你好好说说。”他带了头,另几人会心一笑也跟着离开了。

    环形的沙发区域里只剩下两人。

    沈流面向着秦穆缓缓跪了下来。先是单膝点地,而后双膝同屈,姿态郑重得像是在朝拜神祗。身躯下沉,视线从平齐到仰望,眼里的迷恋越来越浓。仿佛所有的伪装掩饰和衣服一道脱掉了,只剩下赤 L_uo 的 Y_u 望,直白、放肆、炽热如火。明明是臣服者,却充满了占有 Y_u ,如同蛰伏在高草里的凶猛动物,对着猎物露出最原始的野 Xi_ng 。

    “主人。”他开口唤道,低沉的音色让这个称呼变得更为 Xi_ng 感,像撩人的羽毛滑过心海,掀起粼粼波纹。

    秦穆不动声色地坐着,目光停在他锁骨间。那儿有一枚用红绳挂着的指环,在灯下泛着银芒。他的表情很淡,语气也很淡,例行公事地问:“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内容?”

    “对您,没有。”沈流答得干脆。

    秦穆看了他两秒,抬手按了座区旁红色的呼唤按钮。服务生立即小跑过来,问:“法老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吗?”

    “把我房间柜子第二层的4号绳子取来,给我安排今晚的表演舞台。”秦穆将黑卡递给他。

    “好的先生。”服务生查看了节目单问,“第一个表演已经准备登台了,将您排在第二位可以吗?”

    “可以。”

    “立即为您准备。”服务生训练有素地退了下去。

    这是要公调的意思,恐怕今天不会太好过。

    但沈流不在乎。来之前他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无论秦穆对他做什么,都无所谓。作为群居动物,每个人都会在相处中对他人设置一定的标准和底线,而秦穆是他唯一的“无标准”对象。他绝不会向人下跪,不会开口叫“主人”,更不可能接受公开场合的调教或游戏,但只要对方是秦穆,所有的底线都可以更改。就算秦穆手里握着的不是鞭子而是刀,他都可以不躲不闪地任对方在自己心口扎下去。

    所谓臣服,不过就是将身与心一同奉上,再不属于自己。

    “奴隶。”秦穆喝了口酒,晃着手里的杯子说,“我需要一张桌子。”

    看来在等待上场的时间里也不会无聊了。沈流垂眸道:“是,主人。”他靠近男人腿边,俯身用双臂撑地,脊背尽量平展。

    主人将奴隶物化成为器具使用是调教游戏的一部分,会让人更容易产生“被需要”的满足和“被拥有”的附属感。秦穆随手将酒杯放在了他肩胛骨之间凹陷的脊椎上,言简意赅地说:“倒了,十鞭。”

    “是,主人。”沈流答。

    那是只水晶高脚杯,杯大底小,稍有不平便会重心不稳。人体毕竟不是真正的桌子,有自然曲度,也有感受反 Sh_e 。沈流将呼吸放缓,绷紧身体,尽量维持着稳定 Xi_ng 。

    然而对方并没有这样轻易的放过他。秦穆将手里的牵引绳从陆程用过的项圈上解下来,径直把挂钩扣在了他后颈的红绳上。牵引绳沿着脊椎向后拉紧,贴着股缝而下,在沈流右腿根部绕了一圈,打了个结。收紧的红绳扯着指环卡在了咽喉处,沈流被迫后仰起头。反曲的颈椎让“桌面”变得不稳,而牵引绳扯动时又碰到了杯脚,杯身开始摇晃。沈流僵硬地绷紧了后背,尽力让杯子稳定下来。

    “它断了,游戏就结束了。”秦穆清冷的声音从上方传了过来。

    沈流的目光颤了一下。

    他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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