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1/2)

听到将军叫他的名字。

    第一次是在招待东陵三皇子的围猎场上。

    东陵人骁勇好战,盛产战马,举国上下除幼子妇孺,皆能纵马驰骋,因而在听说大虞部分文人不会骑马时,东陵三皇子眼神轻蔑,向皇帝承诺,若有文人能骑着他们的马绕围场一圈不掉下来,东陵送与大虞精良战马八百匹。

    围猎场上文人不多,武将不少,但将军并不在。用将军自己的话说就是,怕东陵那厮见了老子腿软。

    彼时,将军已在边境大杀四方,东陵三皇子威风八面地上了战场,瘸着腿回去了。

    于是,这口恶气堵在他心口,逮着机会便要发作。

    沈牧从文人中站了出来,清瘦却直傲,毅然跨上了马背。

    然而,跑了几步他发现马不对劲。

    那马突然焦躁得厉害,甩着蹄子东奔西蹿,似乎想把背上的人颠下来。沈牧死死地拽着缰绳,脸色发白,竭尽全力不让自己掉下去。

    东陵人一片嗤笑,有人扯着嗓子喊:“不行就赶紧下来吧。”

    “就是,伤着了可就不好了。”

    “这细胳膊细腿的,小心被马踩死。”

    “书生骑什么马,你们不是有句话叫‘百无一用是书生’吗?”

    “胡说,咱们东陵的书生骑马可厉害着呢……”

    ......

    皇帝沉着脸,大虞的朝臣面面相觑,憋得脸红脖子粗。

    这时,一道身影掠过围墙,落在了沈牧身后,扯住缰绳,护着怀里的人,硬生生拉着发疯的马绕着围场跑完了一圈,然后一拳把马打晕了。

    三皇子怒不可遏,拍案而起,“司徒越,你不守规矩!”

    将军嗤笑一声,“老子土匪窝里出来的,不懂什么叫规矩。”

    “再说,三皇子所谓的规矩,就是让人给马下药?”

    他一挥手,一个人被带上来,鼻青脸肿的,是三皇子身边的随从。

    “不关我的事啊,”那人惊慌得连连磕头,“是三殿下让小人干的......”

    “胡说!”三皇子气急败坏,“来人!把这狗奴才拖下去!”

    “他胡说没胡说我不知道,”将军眼神凌厉,“但你们这马也忒疯,不过也不能怪你们,毕竟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马。”

    “你……你……”三皇子气疯了,皇帝坐在位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虽然我们赢了,”将军继续道,“但贵国的马不适合我军将士,那八百匹还是算了吧。”

    “不过,你们要记住,”他拉过身侧的沈牧,“今天赢了你们的人,不是什么无用书生,是我朝御史,沈牧。”

    第7章

    沈牧从记忆中回过神来,有些恍惚,他不确定地问:“你……你说什么?”

    将军不说了,眸色深沉,直接摁着人亲。

    沈牧不知道他们怎么回的房间。

    他被将军压在门上,唇齿间充斥着那人霸道炙热的气息,烧得他浑身发烫。男人粗砺的手掌禁锢着他的腰身, X_io_ng 膛贴着 X_io_ng 膛,是那年围猎场上惊心悼胆之时背后撞上的温度,熟悉而入瘾,像那人城墙之上最张扬的笑,喷薄在耳边最低沉的嗓音。

    将军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白`皙的皮肤泛起桃红,沈牧禁不住扒在他身上,细碎的呻吟溢出唇齿,像最烈的焰火,直烧进将军的血液里,燎起沸腾不息的 Y_u `望。

    将军臂上的肌肉绷起,呼吸越来越粗,烫得沈牧心底发颤。他的声音,像是从 X_io_ng 腔里震出来,雄浑低沉,他说,书呆,这回可没有催情香了。

    沈牧挂在他身上,攀着他结实的腰背,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撞入一片滚烫,烫得他浑身发软,脚趾头都打颤。他发红的眼角溢出泪水,意识破碎成一片,禁不住轻声抽泣。猛烈的冲撞颤得他攀都攀不住了,哭音渐渐放大,泪水淌进男人的 X_io_ng 膛,他一口咬在那人的肩膀上。

    将军喘息越发粗重,他紧紧地抓着身上人纤细柔软的腰身,汗水混着那人的泪水,仿佛要烧穿他的 X_io_ng 膛。

    “书呆,喊我一声。”他吻着他的耳尖说。

    沈牧脸埋在他的肩窝,哭音****,“司徒……”

    “叫我阿越。”阿越,他一直想让他这么叫他,想得太久了,久到梦里都是他青衫策马的模样,染着边境似血的残阳,像迷途的神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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