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1/2)

仍然清清冷冷。

    「……这就好。」萧泽又将心里的话咽了回去。若是倾诉的话,玉秋离是个闷葫芦,的确是很好的对象,只是他们现在名为师兄弟,实际上却是对手,有些话还是不宜对他说。

    他本该起身告辞,但身体却像是再次失去控制,屁股黏在凳子上像是起不来,心口更是怦怦直跳。

    这种感觉再次涌起,让他面色微微一变。

    「师兄是否有些不适?」

    玉秋离的目光中露出了一丝关切的神色,让他立时想起了这一次出行多次受到师弟照顾,感动之余,更是毫无防备,苦笑道:「也不知怎么地,感觉身体好像变得越来越不爽利,有时竟然不似自己的一般。」

    玉秋离「啊」了一声,却是没多说什么,睫毛轻轻颤抖了一下,但这唯一的失神并没有引起萧泽的注意。

    他还以为是自己狂热爱恋萧泽而不可得,竟然出了臆想,即使今天如他所愿,萧泽推门而入,他也仍然不敢相信,师兄是真正在自己面前说话了。

    他不知用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克制住自己,没有表现出过于激动的神情,如今又听到萧泽承认身体有异状,怎不令他惊异不安?

    萧泽低声道:「师弟,你说是不是我被那牛鼻子 Yi-n 了?」

    玉秋离自然不想为了一己私 Y_u 而令萧泽难受,缓缓道:「师兄除了身体不受控制外,是否还有别的不妥?」

    「这倒是没有,只是有时像是被点了穴,有时却会莫名其妙地做些奇怪的事,难道是那道士对我施了法?」

    玉秋离稍稍放心,他自然不相信是那道士下的手,否则又怎会对自己有好处。

    看到玉秋离沉默不答,他还以为玉秋离在帮他推算到底是何处中了手脚,也没起疑。

    一人计短二人计长,玉秋离心如明镜,在聪明上也比他胜过一筹。

    萧泽安 We_i 玉秋离道:「师弟,你也别多想了,我们出了海,那道士就是会使妖法也没用,大概我是一时走岔了气。待我回去问问师父吧,或许师父会知道。」

    玉秋离抬头看着他:「好。」

    他在萧泽面前激动无措,却是害怕多年前的悲剧重演,再次遭到萧泽拒绝,只能一次次忍住,可是每次见到他时,都像是血液尽沸,无法自制。

    萧泽说完了话,注定了又会离开,他却无法说什么来挽留,只能紧紧捏着那只水杯,默默祈祷他不要这么快离开自己。

    若是在以前,他也只好痛苦于自己拿他毫无办法,但现在他有了这个能力, Y_u 望就开始日益滋生,开始只想要一点温存,但现在却是得陇望蜀,想要他进一步的亲近自己。

    萧泽站起身来,就在他失望的这一刻,萧泽又坐了下去,讪讪地道:「师弟,你这个屋子好像比较靠近船头。」

    「嗯。」

    「所以清风徐徐,也比我那里凉快许多。」

    许是玉秋离平日过于冷漠,让萧泽没话找话也变得很是艰难,玉秋离只得附和地道:「师兄是不是想要和我换一换?这倒是无妨的。」

    萧泽也从未见过玉秋离这么好说话,心中暗道,多半是以前没有深交,所以不知师弟面冷心热,其实是一个好人。这么多年来都错过了,真是可惜。

    「没有的事,我一介莽夫,住哪里都成。」

    「师兄不必自谦,师兄风流洒脱,大有丈夫气概,向来令师弟佩服。」

    玉秋离不咸不淡地说完,自己也觉得懊恼。深知萧泽痛恨龙宫岛上横行已久的断袖风气,他现在连说话都谨小慎微,可是这种程度的赞美,自然显得言不由衷了。

    若论潇洒风流,萧泽绝然排不上号,若论丈夫气概,龙宫岛即使是脂粉气十足的男子,又有谁肯说自己是个兔儿爷?

    果然萧泽并没有放在心上,只哈哈一笑,说道:「你我师兄弟,自吹自擂便也罢了,若是被别人听到,怕是要笑掉人大牙。」

    「师兄很介意别人的眼光?」

    萧泽被玉秋离目光直视,心跳登时快了一拍,本想随口敷衍几句,竟然无法开口。

    玉秋离这么问,说得好听是直指人心,说得不好听就是不识相,但玉秋离有不识相的本钱,他也只好忍住,缓声道:「你我虽然为 Y-i-n 龙血脉,但世间并非只有情 Y_u 存在,有时做事也要顾念天地间的大义。」

    玉秋离默然不语,他心里感到说不出的难受,想紧紧抱着萧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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