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程家内丹(六)(3/5)

袖口,藏青色的袖子边缘有一圈暗色水渍。

    他这才发现杜云并不是无动于衷,藏在被子下的身体剧烈颤抖,皮肤滚烫的快要被灼伤了,手心擦去血后能看到几枚皮肉翻开的指甲印,他太过于用力,指甲将手心都掐出了血。

    杜云抓着他的手,“我只是怕……害怕以后我们……”

    “别说了。”解羽闲拿起掉到地上的毛巾给他擦血,“你这么忍着不行,我去找大夫给你开点药。”

    他说着就要走,杜云终于忍不住了,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拉到了床上,他从被子下面钻出来,压到他身上。

    解羽闲这才感觉到他身上热到什么程度,浑身的衣裳都被汗湿透了,伸手一拧都能拧出水来。

    杜云趴在他身上,将手贴在他脖颈旁,贪婪的吸取他身上的清凉,“宗云添给了我一个选择。”

    “什么选择?”解羽闲伸手摸着他的脸。

    杜云摇头,没说,怔怔看了他一会儿,说,“我们试试……如果不合适的话就……”

    他没说完,因为解羽闲将他的脑袋按下,吻住他的唇。

    杜云手脚并用将身下的人扒光了,气喘吁吁的在床上摸了片刻。

    “找什么?”

    杜云边亲他边道,“润滑之类的……我想起来了,师爷有一盒跌打药膏在桌子上。”

    解羽闲按住他,自己下去拿了出来,单膝跪在床边问,“你会吗?”

    杜云脸色发红,难耐的咬着下唇,从床上爬起来将他缠住,“差不多,你躺下。”

    解羽闲一手搂着他的腰,柔声说,“我来吧,我怕你弄伤自己。”

    杜云已经忍到了极限,身下硬的跟烙铁似的,目光都迷离了,说,“不都一样吗。”

    解羽闲低头吻他的鬓角,单手解开他的头发,褪去他身上仅存的亵裤,将他压到枕头上,用膝盖分开他的腿,“对,都一样的。”

    杜云跟着朦朦胧胧的心想,“可不就是都一样。”

    深夜终于渐渐平静了下来,漆黑的屋子里一声闷闷的吃痛声冷不丁传了过来,一只雪白的兔脑袋倏地从被窝里抬起来,“我好像听到死胖子的声音了。”

    千梵从他的脑袋重重撸到尾巴根,“别管他,快睡吧。”

    图柏被摸的舒服的直哼哼,重新将小脑袋藏进被窝里,不一会儿又睡着了。

    千梵却若有所思望着墙壁,眸中浮出淡淡的笑意。

    说了一整夜要早起的杜大人第二日果不其然没起来,他不仅早上没起来,中午没起来,直到天又快黑了,也依旧没起来。

    图柏嘴里叼个草根,一只脚踩在凳子上,没骨头似的靠着椅背,说,“杜云云是不是被玩死了。”

    孙晓刚喝进一口水,顿时喷了出来,满脸通红的瞅着图柏。

    一旁的山月禅师眼观鼻鼻观心,冷静的将一盘翠绿欲滴草推到了图柏眼前,用下巴指了下趴在桌边欢快吃草的小母兔,说,“它吃两盘了。”

    图柏,“……”

    千梵去捉母兔时见过它先前下的一窝软软嫩嫩的小兔子,于是坚定的认为母兔生过小崽,从吃食、习性上比他们有经验,要求图柏有样学样,把肚子里的小兔叽养的白白胖胖。

    图大爷敢怒不敢言,愤愤夹了一筷子草叶子塞进了嘴里,和母兔大眼瞪小眼。

    这时,楼上的人终于出门了。

    刚踏出来时,杜云弯腰撅屁股是被解羽闲扶着的,一眼看见一楼大堂里的众人,立刻将解阁主推到了一旁,把手往后一背,大摇大摆往下走去。

    图柏嘴里塞着草根,挑起眉梢,看着杜云挺胸抬头神气的走了三步,然后大腿一软就要栽下去,解羽闲及时伸手,往下一抄,把杜云横抱起来了。

    杜大人恼羞成怒,踢腾着双腿,怒骂,“我不要下去了,快把本大人送回卧房!!!”

    解羽闲哦了声,一转身,抱着人又溜回了屋里。

    门啪的一下关了起来,接着屋外响起一阵轰动的掌声、笑声,以及图柏嘬嘴作哨吹的一声扬眉吐气的流氓哨。

    杜云歪着屁股靠在床上,脸上青红交加,看着眼前晃来晃去的解羽闲,恨不得将他剥皮剜骨,“你乘人之危!”

    解羽闲坐在床边,探手过去给他揉腰,“不是说都一样吗。”

    杜云,“我说的一样是——”

    他说的一样是这个一样吗,那不是男人床上哄人随口说的吗,杜云牙根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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