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璧[出书版] 第4节(2/9)

灯,照亮了整间书房。

    商弈庭吹熄了火折子,转过来看着他,笑意吟吟:「我让人炖了燕窝,你吃些吧。」

    岑渊看了他半晌,见他衣袍上沾着血迹,显然刚刚血战过,然而神情自若,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他忍住快出口的询问,点了点头。

    仍旧是商弈庭喂他,他也不拒绝,或许是身体恢复了不少,这一次比上次吃得多了些,商弈庭很是高兴,又让人上了些点心。

    岑渊挨不过他劝,只得吃了一些。东西虽然滋补,但吃在口中没什么味道。

    或许这一次重病耗尽他的体力,便连味觉也变得迟钝了。

    他神情沉静,被商弈庭碰触时也并不反抗,只是烛光照耀下才看得出他耳根泛红。

    商弈庭只觉得自己心中万种柔情,一时竟是全集于心怀,忍不住在他面颊上吻了吻,却见他仍旧没什么抗拒的样子,只是垂下眼睫。

    商弈庭不由笑了笑,十分高兴,可惜岑渊仍然病重未愈,再有什么想法,也只能过几日再说。

    他抱了抱岑渊,只觉得他衣裳都被汗水湿了,不由吃了一惊,想必是岑渊病糊涂了,所以没什么感觉。

    商弈庭让在门外随侍的婢女拿了新的衣物过来,却发现床单被子都被汗水湿透,也不多说,用衣裳给岑渊披了,将他抱了起来,往门外走去。

    夜凉如水,风吹得岑渊打了个寒颤,他直觉地环住了自己的手臂。不管商弈庭带他去哪里,他也不会再惊惶,即使是再次回到地牢,死在那里。

    商弈庭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抱紧了他,往岑渊原先的住处走去。

    今晚有几个黑衣蒙面人闯入,他早有准备,因此下属并无死伤。

    若是不澄清事实,别人还以为赤舄璧在岑渊手中,他又不能时时刻刻都在岑渊身边,终究是十分不妥。

    但要让人怀疑容易,要去掉别人的疑心却是极难。

    如今赤舄璧只剩下在他怀里的一块碎片,就连他自己也不知剩下的碎片去了哪里,只能重新伪造一块赤舄璧,放回庄中,便说岑渊其实不是叛徒,只是去追查赤舄璧下落,所以才变了身分,如今赤舄璧也已寻回来。

    反正天下间也无人知道这赤舄璧究竟是做何用处,就是一个假的,也没人看得出。

    商弈庭寻思着,已走到岑渊住的宅院前。

    一路行来,别人看到是庄主怀里抱着一个人,男女也不知,都远远地行了礼,不敢冲撞。

    看到他停在岑渊的院子前,有两个侍卫为他们开了门。

    夜色漆黑,竟然也没人发现庄主抱着的人竟然是副庄主。

    这里已有好几日没有人来,被子床单仍然叠得十分齐整。

    商弈庭以前也是常来的,只是都匆匆来,匆匆走,如今点了灯烛,却见这里十分简朴,并没有过多修饰。

    他以前只当岑渊是心怀不轨,所谋甚大,却没想到他竟是爱着自己的缘故,所以别的小节都顾不得了。

    商弈庭眉眼都蕴含着笑意,低头吻上他的唇。

    他也并不抗拒,嘴唇微启,任由商弈庭长驱直入。

    两人吻了一阵,岑渊便环住商弈庭的腰身,去解他身上的衣带。商弈庭勃发的欲望已然蠢蠢欲动,他有些尴尬,竟在岑渊面前有些控制不住,却见岑渊含住了那里。

    柔软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自己,快感颤栗一般涌上四肢百骸,商弈庭情不自禁地想要更深地进入。

    岑渊便如往常一般迎合着商弈庭,只觉得性器几乎进入喉咙里,难受异常,几乎连舌头也不能动了,鼻端酸涩,痛苦得眼泪都快溢出来。

    商弈庭每次欢爱之前都喜欢别人给他用口来做,若不让他发泄些许,接下来持久激烈的情事更难挺过去。

    而如今他病重未愈,若是不能在开始时就好好伺候商弈庭,只怕真会死在床上。

    看到岑渊眼角的湿润,商弈庭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将分身从他嘴里抽出,已是坚硬逾铁,顶端微微渗出白浊。

    他贴近了岑渊的身躯,嘴唇印上他的眼角,伸出舌尖轻轻舔着。有种苦涩的咸,味道并不好,但触感光洁细腻。

    商弈庭轻轻叹息着,拥了拥怀中的身躯,让他平躺在床上,顺着他的身体慢慢吻了下去。

    尽管男人的神色平静,只有身躯在微微颤抖,但这样根本不能算是反应的反应却让他极度兴奋,他想粗暴地弯折他的身躯,像往常一样进入他,让他在他的身下哭泣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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